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俺の行く先は ずっと君がいる

望んていた世 その一

望んていた世  その一

期待的世界

食用注意:

NOROSHI MV和服杀阵场景衍生脑洞。姑且是一个横中心全员向(虽然本篇没有但有些篇目可能会有CP成分,会在开头注明)。本篇试水。

出场人物全员。

大体人设和故事背景如下:

时代是江户后期。

横山=表面是商人的情报屋

渋谷=厌恶杀戮的剑豪

村上=町奉行所属下的与力(较高级的警察官)

丸山=花街常客、背负着秘密的人缘超好风来坊

安田=接受雇佣的杀手

大仓&锦户=官宦人家的儿子,有较强的正义感

お楽しみください

「我很好奇。」他把刀抽出鞘之前说。「你总是说这不是你所期待的世界。那你所期待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?」

另一个人没有回答。

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或者说,本该是第一次见面。

「……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?」

大仓忠义不得不举起一只手隔在自己和对方之间。他扭过头去死命扔眼神给锦户亮,却发现对方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地皱眉眺望着远方,把同伴的拼死呼救扔在九霄云外。幸运的是,自来熟的家伙比他矮,所以就算幅度没那么大的挣扎也起到了一定成效。和服土得惊人的自来熟面对他的问题答得流利:

「对,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啊。怎么了吗,大仓君?」

「第一次见面你就上来就揽我的肩膀好像我们很熟的样子????你的这里有没有问题啊风来坊!!」

然而,那又不能算是一次完全意义上的初次见面。能带出请多指教的那种。大仓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着面前这人的资料:没错,这家伙叫丸山隆平。就像对方莫名其妙地就知道他姓大仓一样,他也知道这家伙姓丸山。他们彼此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因为他们俩的姓氏都很有名。

大仓是现任主计头的姓。虽然作为主计寮的主官,并不需要大仓忠义的父亲亲力亲为地上阵去算税收,但作为从五位上的官僚,这职位依然是不容小觑的一个。丸山则是个属于反贼的、禁忌的姓氏——同时又是个悲哀的姓氏。数代人之前,兄弟相残、倒戈相向的故事发生在这个姓氏最杰出的同代人身上,因此尽管这个姓氏已经肉眼可见地没落了,却依然还是个能够令人想到传奇的姓氏。

大仓想,不管怎么说,反贼的分支已经被坚决地剿灭了才对。因此不管这个风来坊脸上的笑容再怎么密不透风,他也应该不是什么危险人物。毕竟,和大仓这个姓的荣光靠的是家族代代相传不同,丸山隆平之所以有名,纯粹是因为他是个神奇的风来坊。

他讨吉原所有的花魁喜欢。

花魁们喜欢他,不是喜欢一个男人,而是喜欢一个同伴。丸山将她们当做活人而非花瓶来欣赏,当做女性而非妓女来尊重,他付了钱进来听曲子,却会因为弹三味线的女孩子丢了情郎而反过来讲故事给她们听。谁也不知道他的钱是哪来的,他并不富裕,却把整条街的姑娘挨个光顾了一次,每次他穷到要靠姑娘们留他过夜,就消失一两天,风尘仆仆的口袋里又有了足够喝一周花酒的钱。

因为他愿意讲故事给她们听,所以她们也愿意讲故事给他听。那些故事通常散发着无趣的脂粉味,毕竟她们大多数人的世界只有窄窗一方,镜面一汪。但极少数时候,她们能够讲出一些惊人的故事——惊人到整个江户只有她们和丸山知道。就算如此,她们也从未叮嘱过丸山不要擅自说出口,因为他的眼睛如此书写着:我知道轻重。

他的眼睛能看到灵魂的重量,所以知道轻重。

大仓忠义并不讨厌这样的眼睛,却很自然地觉得不自在。这目光有些过于笔直了,让他想拖进点什么来做掩护,于是他又叫了一声锦户。

锦户亮是大藏省从六位上少丞家的三子。用锦户亮大大咧咧的话来说,这职位除了钱什么都没有。普通人家的三子什么也拿不到,但若是大藏省官员家的孩子,最差也能捐个从七位的官位。

但锦户亮却依然没有理他。大仓开始不耐烦了,他一半是想逃避,一半是真好奇,扭过头去看锦户亮一直盯着的方向。

花街的灯五彩缤纷,把锦户脸上的表情照得很生动。

非常生动的厌恶。

「另一位大藏省从六位上少丞家的儿子吧。」

丸山突然开了口。「他喜欢鞭打。喜欢到打死过人的程度,因此没有姑娘喜欢他。锦户君应该是看到他拖着女孩子走了吧?」

「你知道?」

大仓忍不住反问,「你知道还不去救她?你和她们关系好得那么有名,居然放着她们看热闹?!」

「我救不了她。」

他把这几个字咬得理所当然,平静到死寂的程度,和先前人群里遥遥传来的欢笑声截然相反。「锦户君应该也知道,我救不了她。」

锦户亮平板地点了点头。「他会给钱的。会给很多很多钱。」他强调,「多到你想不到的程度。反正只要女孩死了,这些钱可以原封不动地要回来。谁也不会在乎一个妓女的性命。而一旦给了钱,这就是交易了——何况那个数字出了口,她说不定也就愿意了。」

「这就是你们常做的事吗?」

最后大仓停下了目光的来回扫动,不可思议地打破了沉默。「一清二楚却坐视不理?」

「你们想做点什么吗?」倒反而是丸山来问他们。妇女之友枕着双手,表情像是觉得相当有趣,眼睛在花灯下显出奇妙的深绀色,像一盏未明灯。他当然依旧是笑嘻嘻的,但那笑容和他哄女孩子时的并不一样,是若有所思的……或者说,若有所图的。

大仓和锦户对视了一眼,犹豫着点了点头。他们本就是富家子弟,任侠好义之心几乎是流淌在血液里的,加上两人从小习武,有一身不弱的剑术,向来觉得没什么是靠钱和家世和武力解决不了的——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


「所以你们想做些什么呢?杀人?放火?还是只是想要个对方回家的确切时间好套个麻袋打人?」

横山裕头也不抬地写着账本。他握笔的姿势一看就是手上曾因习武而起过厚茧,却偏偏白皙消瘦,拢在尘灰色着物里,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。两个大少爷盯着他看,十分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就是他说出来的。久了横山也觉得不对劲,抬起头来十分有趣地笑了笑。

「都不是?那你们真的是来买和服的么?マル可真是给我带了笔好生意啊——」

没错,这里是家吴服屋。而且是整个江户排名前三的吴服屋。这家店的名字叫做「渋谷」,却由姓横山的人担任着老板——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,香料屋「村上」也是一样的情况。横山裕在整个江户都不算默默无闻,可他现在却坐在高高的柜台背后,向他们确认杀人放火的订单。

「……你见过他吗?」

「在父亲书房里见过一面……那时候商人极了。」

锦户亮小声回应大仓忠义的疑惑,眼神里同样写满匪夷所思。「商人」在这个重回农业主义经济方针的时代不算什么好词,却能够很精准地形容当时的横山裕:笑容满面,反应迅速,说话的口气精准地停留在有趣和媚俗之间,整个人都恰到好处。

可他现在一点也不商人,反而危险。眼神底部浮游着冷漠和不耐烦,阴谋的味道和香薰的风一起漂浮在这间斗室里,仿佛一种可以体感的氛围。

「大仓君,锦户君。マル可能没向你们介绍我吧——不用再窃窃私语了,你们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。我是这座城市最好的情报屋横山裕,这里是我的——」

他把账本竖起来,雪白的纸面上没有想象中的数字,只有两个汉字。

「子刻」。

「大本营。」

大仓和锦户走出吴服屋的后门时,还有些晕晕乎乎的。或许是对方擅长装神弄鬼,也或许是他们城府不深,但总之被人玩弄的感觉挥之不去。这感觉甚至让他们走出了好远之后,才发现背后跟着人。

「……你是谁啊?」

对方笑眯眯地说,「我是ヤス。」

「……谁?」

「我叫做安田章大。」矮个子有着温柔的容貌,神色仿佛邻家的弟弟。他干脆而轻快地说,「是个杀手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よこちょ说,」他无视了对方需要反应这个昵称的时间,愉快地接了下去。「你们一定会想要杀了他的。那么,这就是我的生意了。」



「ヒナ。」

世上能让渋谷すばる露出这种神色的人少之又少,面前却偏偏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。人人都知道心神明镜流的年轻师范剑术高超之余为人恣意,凡是决定的事情绝不容他人说二话,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对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两个家伙无计可施。

「すばる,这已经是我第四次来找你了——」

「但我不会下山的。」

「为什么啊?!」

他是真的困惑不解。与力在町奉行所里已经是相当高的职位,偌大江户城也不过五十人,他以这个年纪坐到这个职务上实属不易,本人有能之余,背景也一定够深——但他此时把眉头皱到成山,本就正派的容貌瞬间变得更加苦大仇深了。他像是面对一块写着一加一等于二的木板一样匪夷所思地问,

「为什么啊すばる?!不杀人确实是个不错的信条,但不代表这——」

「ヒナ,你不能知道为什么。」

「什么?!」



深夜的江户城,唯独那一道刀光是亮的。

「……心神明镜流?!」

小个子杀手象征性地做了一个收刀回鞘的动作,却发现装束精简的自己并没有佩戴那种东西。他把从对方手上抢到的刀随手扔在地上,摊摊手。「只是普通的居合斩而已,很多人都会的,没什么了不起。」

满身是血的他持久地拓印在大仓和锦户两人的瞳仁里,仿佛一种不吉的海市蜃楼。他们目睹了方才煌煌的刀意,心里非常清楚……那绝对不会是什么随手就能砍出的居合斩。

那是心神明镜流……或者说,是和现任师范渋谷すばる像到毫巅,宛如同出一脉的刀意。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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